第178章拔假阳具后吃进铁柱被意外撞见(h)
  霁月虽然是用臀去勾引他,可抵上关键位置的却是那根透明的巨物根部,左摇右晃间,不止挑拨了他,也把自己拨弄得浑身发颤。
  快意像是在车轨上疾行的列车,在身体精密的血管里肆意穿行。
  他那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,被假的东西勾起来欲望,说出去要笑死谁?
  这样一想,霁月动得更欢了。
  什么国家顶尖人才,什么知书达礼温软如玉,此刻就是一个鸡巴硬硬想要肏进来干她的大色胚。
  让他骗她,让他欺负她。
  喜欢温婉宁是吗?她偏偏要恶意地夺走他的初次,让他以后都在愧疚中面对温。
  她的磨蹭愈发夸张,脑海里居然幻视出了他此刻拉扯着自己撞进来的错觉。
  是,是在撞。
  但是是她夹着假鸡巴在撞他。
  唧唧硬着真的不难受吗?
  她这么多水,还被肏得这么开的小穴,能很快一口把他吃进去。
  真的不要试试吗?
  她已经湿的不行了。
  震动的肉棒似乎被什么擒住,她一撞,竟撞在略带硬感的指关节。
  霁月歪头去看,周砚礼抓住了那短短一截透明肉棒,但上面水太多,又湿又滑,加上露出的那截太短了,他根本抓不牢。
  微微一动,硅胶棒就从虎口处脱了出去。
  完蛋了,她撞得太狠,肉棒嵌得过深,现在小口处的不过几厘米距离,根本没法抓住。
  “要、要不试试两只手?”
  她也不是十分确定,毕竟每次弄完厉烬都能很轻松地把假阳具弄出来,吃进去的时候也是各种安抚和揉弄。
  但周砚礼是新手啊,她不敢保证他就懂这方面的知识,万一非但没取出来,反而弄得更深了,难道她真的要找医生来?
  太丢人了,这比和上官瑾做的时候卡住还要丢人。
  异国他乡,含着假鸡巴吐不出来,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几年的程度。
  “扶好。”
  周砚礼嘱咐了一句,身子就在她眼皮底下蹲了下去。
  这和正面解锁扣不一样,她的屁股高高撅着,臀部又被硅胶棒撑开,整个肉唇露出一个饱满的肉核,所有私密点都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。
  她的液体掉落的时候,可能还会因为震动甩在他脸上。
  眼镜突然撤下架上一旁的橱柜,她跟着声响看过去,镜片外面有几滴显眼的水珠,此刻正顺着镜片的弧度往下滑。
  还真应了她的乌鸦嘴,那他没了眼镜还能看清吗?
  霁月紧张地扶住门,压得过低,手肘抵在门把上,门在紧扣之间晃了一瞬。
  被绷着的小口感受到一阵异样的挤入,他曲着两个指头,试图通过扩充口子的周长,来达到松脱假阳具的效果。
  但除了让霁月哼的声音大了几分,似乎没起到其他什么效果。
  周砚礼又将两手迭起,套出一个交迭的洞,洞口卡住假阳具外头那一小截,借着某下震动速度降低,用力往外一拔。
  “呜呜……”
  这么快的摩擦,让她整个下体瞬间痉挛,透明肉棒是出来了一截,可她的小骚穴却被硬生生摩擦了个全。
  硅胶肉棒不如真人的那般好夹,无论她怎么用力,甬道都是硅胶的形状。
  也不知道厉烬在哪定制的这么粗硬难夹的性具,简直就是刑具。
  “放松。”
  出来一点后面就会容易一些,起码周砚礼是这样想的。
  可那看着被捅得发红的小洞,居然把透明肉棒夹得紧紧的。
  也不知是不是抽动间地震动让硅胶上的肉筋摩擦到了哪里,她敏感得不行,每抽一截都会低声呜咽,那处和发了大水一般湿透了。
  “就差一点了。”
  周砚礼安抚着,手在她臀上轻轻搭着借力,往外拔出最后一点龟头。
  粗大的棱冠勾着洞口箍紧的白膜,用力拉扯间还听到一声奇妙的“啵”。
  彻底脱离肉棒的穴口拼命收缩着,外翻的媚肉可怜兮兮地挂在洞口,上面淫水四溢,湿滑得似乎什么都能吞进去。
  就算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淫荡思想的周砚礼,此刻也被这番诱人的角度给弄得口干舌燥。
  清晰的吞咽在她身下响着,似乎在和咕叽夹弄空气的小穴比赛。
  “给我。”
  她要被折磨疯了,本就难受得要死的身体失了能夹得,那处烫得可怕,老实说她很想把震动的肉棒捡起来,重新插进去捣死胡乱发骚的下面。
  周砚礼松松吐了口气,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拉链,裤裆处上都是她的淫液,湿滑黏腻的触感让拉链变得极其松懈。
  挺立的肉物像他膨胀的欲望,此刻正直冲冲的对准了泥泞的花芯。
  霁月此刻虽然对着门,却能感受到他那根散发出来的热气,仅是浅显的碰触,都让她身体愈发滚烫。
  是要进来了吧?
  他忍不住了吧?
  再不进来她那里都要闭合了,晚一点又要费些力气才能吃全。
  就在他已经扶住铁柱般上下一体圆滚滚的肉茎准备挺进来时,门突然被敲响,非常有节奏的轻叩。
  “霁月,我拿了点膏药……还有老虎钳。”
  是陆秉钊!
  霁月的后颈瞬间紧绷,身子也跟着意识后退,硬是把硬邦邦的肉鸡吃进了一寸。
  “嗯~”滚烫的肉物像是要把她穴口烫化,若不是周砚礼的手握得比较上面,这一下好说歹说也要把他吃进一半。
  这样也可以,这样也不错了。
  她要缓一下。
  “霁月?”陆秉钊又敲了几下,“你还好吗?”
  只隔着门板,他似乎还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,是被“厉烬”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吗?
  霁月艰难地忍住外溢的呻吟。
  她……很好。
  周砚礼的肉茎虽然只进了一小截,可是滑滑的龟头摩擦起来真的好舒服。
  下面越咬越痒,越咬越想要,甚至连他的指关节撞在肉核上,身体都会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。
  她快要被这一点点、一寸寸、一咪咪龟头给磨化了。
  再磨一下,就磨一下。
  磨爽了她就缓一缓,去回答陆秉钊的问话。
  霁月梗着脖子往后轻撞,忘了手肘还搭在门把上,这一动一撞,直接让门拉开了一道缝隙。
  外头的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,席卷而来的冷风灌进光溜溜的下半身,霁月整个人如遭雷击顿在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