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: he hu an1.c om(中h,小柯)
  那扇厚重的门被推开时,带进了一股属于深夜的、清冷的空气。
  沉柯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办公桌后的真皮座椅里,单手撑着下巴,另一只手在虚拟光屏上漫无目的地划着。
  屏幕上是晨星资本下一季度的财务预算,那些冰冷的数字在他眼中,像一群排列整齐却毫无意义的字符。
  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,久到连他自己都忘了时间。
  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,沉柯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以为是自己因为思念而产生的幻觉。
  他眨了眨眼,直到看清陈然身上那件米色的风衣,闻到空气中那股被风带来的、属于她的淡淡气息,他才猛地坐直了身体。
  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灰紫色眼睛,在一瞬间被点亮,像两簇在暗夜里骤然燃起的紫色火焰。
  “你……”
  沉柯刚想说些什么,想问陈然为什么不提前通知,想抱怨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。
  可所有的话,都在她接下来的动作中,被悉数吞了回去。
  陈然没有说话。
  她关上门,将外界的寒意彻底隔绝。
  然后,她走到沉柯面前,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,俯下身,主动地、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唇。
  那是一个很轻的吻,像一片羽毛拂过,带着长途的风尘和一丝凉意。
  但对沉柯来说,这却像一个引爆的开关。
  他怔住了。大脑在一瞬间停止了运转,只剩下唇上那柔软而冰凉的触感。
  就在沉柯愣神的片刻,陈然已经直起身,拉开了些许距离。
  她看着他那副呆住的、有些可爱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。指定网址不迷路:hehuan 2.c om
  然后,当着沉柯的面,陈然抬起手,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看起来保守又规矩的风衣的腰带。
  米色的风衣从她肩头滑落,无声地掉落在深色的地毯上。
  风衣之下,陈然身上穿着的,是一件沉柯从未见过的、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衣。
  那是一件由极细的黑色蕾丝和丝带构成的、布料少得可怜的紧身衣。镂空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,几根黑色的绑带缠绕在她雪白的大腿上,最后消失在裙摆的阴影里。
  她的脖子上,还系着一个同款的、带着小巧铃铛的蕾丝项圈。
  沉柯的大脑,在一瞬间,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。
  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景象,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。
  所有的思念,所有的不安,所有的焦躁,都在这一刻,被一种更庞大、更原始的冲动所取代。
  他看着陈然,看着她身上那件极具冲击力的内衣,看着她脸上那副平静无波的、仿佛只是换了件普通衣服的表情。
  这种极致的反差,像一股强大的电流,瞬间击中了他。
  “喜欢我为你准备的,这个惊喜吗?”
  陈然终于开口,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根羽毛,在沉柯绷紧的神经上轻轻地、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。
  沉柯没有回答。他只是伸出手,动作有些僵硬地,将陈然拉进了自己怀里。
  他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,面对着自己。隔着薄薄的西裤和那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蕾丝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陈然身体的柔软和温热。
  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,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,像上好的丝绸。
  “你……”
  沉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却沙哑得厉害,“你这是在哪儿买的?”
  “就在公司楼下的商场里。”
  陈然环住他的脖子,身体主动向他贴近,“我在想,您见到我的时候,会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。所以,就提前准备了一下。您觉得,我准备得够周到吗?”
  “周到?”
  沉柯低笑一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压抑的欲望。他低下头,不再去亲吻陈然的嘴唇,而是将脸埋在她胸前,用力地吸了一口气。
  那股混杂着她体香和蕾丝布料味道的气息,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。
  “你这根本不是周到,你这是在要我的命。”
  沉柯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,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,抚摸着她胸前那对早已挺立的乳尖。
  他又解开陈然身后那几个繁复的绑带,让她的身体能更紧密地贴合着自己。
  他能感觉到,自己身下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,正隔着布料,执拗地顶着她腿心的软肉。
  “转过去。”
  沉柯忽然命令道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  陈然没有问为什么,只是顺从地从他腿上下来,然后转过身,背对着他,双手撑在了冰凉的办公桌上。
  这个姿势让她挺翘的臀部,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。
  那件情趣内衣的后背是完全镂空的,只在腰间有几根交叉的细带,更突显出她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圆润。
  沉柯看着眼前的景象,感觉自己喉咙发干。
  他站起身,走到陈然身后,没有急着进入,而是伸出手,指尖顺着她脊背的沟壑一路滑下,最后停留在她臀瓣之间那条深深的缝隙上。
  “你知道吗。”
  沉柯贴着陈然的耳朵,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声音说,“我刚才看到你穿成这样,第一个念头,就是想把你按在这张桌子上,从后面,狠狠地操你。”
  他说着,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,将那根滚烫的阴茎释放出来。
  他分开陈然圆润的臀瓣,将那根早已沾满前列腺液的龟头,对准了那湿润的穴口。
  “扶好桌子。”
  沉柯喘息着,按住了陈然的手,腰身用力,将那根粗大的性器,狠狠地、一次性地,尽根没入了陈然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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